Flugelhorn

* 一个凌赵片段




       凌远曾经问过赵启平,为什么要选骨科。

       赵启平答曰:“画虎画皮难画骨。”

       赵启平亦问过凌远同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凌远答曰:“我自横刀向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得了吧,你就是想当圣人。凌圣人!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选我?圣人之心不可得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,我得了你的心,那你就不用再当圣人了。圣人有什么好当的,你累不累?”

       凌远不得不承认,自己心甘情愿地把心剖出来给赵启平的原因正是如此俗气,可世间之大,竟然只有这么一个知人知面又知心的赵启平,真正在乎他,累不累。

 

       此时凌院长和赵主任又站在行政楼的天台上。赵主任虚虚地叼着根烟,双手揣在裤兜里,歪着脑袋,没个正型地盯着凌远看。

       凌远任由他看着,他们俩刚从全院中层干部的会议中走出来,说了老半天的话,凌远很是口干舌燥,又心里发堵。

       眼前的人仍像学生时代一样,上完了老教授一堂喋喋不休又昏昏欲睡的大课,就要拉着他上天台去吹风,美其名曰清醒清醒。彼时还常被人称作嗲赵的人,就已经养成了虚虚地叼着根烟的坏习惯。这习惯至今不改,只是学生时代的绰号却已经鲜少再听人提起,嗲赵今时今日的嗲也只有他这个师兄才能见到了,而他凌远,竟也成了另一个常常需要喋喋不休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“再拧着个眉,头上该长个疙瘩啦!行吧,赵主任给你松松骨!”

       说着那人就手脚并用地挂到了凌远身上,凌远身形一歪,不得不倚着栏杆把人兜紧了。赵启平拿手在凌远脸上呼噜了两把,把他铁着的一张脸给揉软了,又沿着眉骨、太阳穴、天应穴、晴明穴、四白穴一一揉下来,十指最后伸进凌远蓬松的毛发里一下一下按着他的头皮。

       凌远舒服得喟叹。

       灵巧的手指又沿着后脑勺往下,一手捏住了脖颈,又一手扣住了肩颈,更灵巧的唇舌探入了口干舌燥的那一方,偷了个吻,就自觉从人家身上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瞧你干的,该去多喝点水啦,我的大院长!”

      “好,喝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凌远说着又把人捞怀里摁住了亲,一些些津液润湿了干燥的口唇,直到两人兜里的手机闹钟同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休息的时间,总是短暂的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等会下班一起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等着李睿下班后谈话呢?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小子脑子里轴着的筋没掰开来,我不费工夫给他亲手掰了,总得让他自己也去撞一两回南墙,才能体会出我这个院长和师傅的好来不是?!”

       “我的佛祖上帝安拉,凌圣人终于开窍了?!得,等着,今晚赵主任给你做全套。”



-称不上fin的fin-


其实是在摸凌李的鱼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写了这么个一言难尽的片段……不打tag了,炸个尸就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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